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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线教育喊了一嗓子棉花糖

寒露的一个暖暖的下午。


泡一杯龙井,茶尖蝴蝶一样飞落,一阵茶香扑面而来。


闭上眼睛,却突然听到了那嗓子穿越屏幕的喊棉花糖的声音:甜甜地颠覆你!


两年以来,那个眼前一亮的“棉花糖”已浩浩荡荡、满坑满谷,有点像叙利亚上空的轰炸,“冲击和替代你们是时代的必然,要想活着,必须拥抱我们。”


不知道是谁又喊了一嗓子,一如近几天北京刮起的霸道的狂风。


像一阵风浪一样,“棉花糖”彪悍的人生貌似不用解释,曾经我在惶恐不安中担心着传统教育这棵常青树瞬间会被世界遗忘;然而,我似乎又听到传统教育的淡定:我不是沉默的羔羊,我也有话讲……


一嗓子喊了几年,一簇簇情怀的花扎堆地“怒放着”,一片片落魄的蒲公英“散伙着”,一群群惊恐万分的梦醒者“左右为难着”,而传统教育这棵树依然繁茂着、坚挺着,“一百年不动摇”。


我在寒露的一个暖暖的午后缓缓地咽了一口清茶,想着“棉花糖”的轻浮和任性,禁不住看了一眼窗外慌张的白云。


教育是什么?也许有人还没有弄清楚这个概念就开始喊颠覆起来,在线教育自然是未来教育的一部分、一种形式,然而喊一嗓子“颠覆”难免有些违背教育常识,听起来很滑稽。目前大多在线教育不见教育却满眼“金钱”,似乎一家在线教育平台说服来成麻袋的“美元”就是强悍,就是颠覆,就是未来的教育。


事实上,用铜钱砸出来的在线教育其实是“自己的眼睛背叛了自己的心”。


多少花边,多少绸缎成就起来的惊艳的教育殿堂却听不到“读书声声声入耳”,你只需瞥一眼就不难发现却是“空山不见人”。尖子生不会来,后进生不来,唯有学习不好不坏和被家长逼迫的学生也许会来,而这一在线教育最后的“稻草”绝大多数也被线下教育掠去,于是有人说,在线教育的尴尬境遇就像一个被咬了一大口的山楂果。


很多死去的“棉花糖”一生都没明白自己如此腰缠万贯为何还要凄惨地死去?有时候,生死的距离其实就隔着“一念”,即便有蓬勃的“万念”也会收拾“俱灰”的残局。


我又咽了一口清茶,禁不住想起鲁迅先生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其中一个段落:“不必说碧绿的菜畦,光滑的石井栏,高大的皂荚树,紫红的桑葚;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,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,轻捷的叫天子(云雀)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。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,就有无限趣味……”


先生的“百草园”拒绝孤苦伶仃的目光,它是自由的蟋蟀、覆盆子、木莲以及泥墙,还有那些与泥墙和草丛有着各种关联的神奇的故事;不论一种模式怎么创新,倘若它只是“乖,一个人坐着,乖,摸摸头”,终究会遭遇一群“叛逆”,因为这样的霸道的教育失去了和谐的人际互动色彩,人的社会本性决定人需要与自己伙伴建立起生活中的关联,正如课程专家李静纯先生所说,“教育者应当认定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:我国的历代的文学家、科学家、学者、艺人和工匠都曾受到过本土环境的培育”。人的成长需要的营养天然地存在于生活经历与经验中,当孩子介入群体活动,经历群体合作,体悟群体沟通,才能发挥个性与潜质;而当一种教育习惯于圈养或幻想渴望自由的年轻的灵魂能“目不转睛,膝不移处”,实在是幼稚和愚蠢。


这分明是一种胁迫和折磨,因为忽略了课堂也是一种生活,所以才“空山不见人”!


文章写到这里,京城野蛮的风小了许多,我也已换了三杯清茶了,想起那一嗓子的粗暴,我又记起由Dr. John Sperling于1976成立的University of Phoenix(凤凰城大学),它是美国最大的在线学历教育私立大学,在全球有近40万人在线上完成各种degree和非degree program的学习。76年到2014年,比我们改革开放的时间还长,好像也没见它颠覆了美国的传统教育,也没见人家喊要颠覆美国的传统教育。

所以,喊“颠覆”,就像摸着自己的胡渣吆喝“棉花糖”。


清茶喝尽,我说累了,其实不用说这么多的,佛祖曾说过:“不可说。”

(来源:搜狐 作者:翟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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